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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壕吏改寫
今天,我逃到了石壕村,借住在一對老夫婦家中。
夜晚,官吏們又來抓人了,老爺爺知道官吏會來抓他,于是就翻墻逃跑了。
老奶奶準備去開門,我左一跳,右一蹦就上了茅草屋的屋頂。
官吏對老奶奶說:“這么慢才開門!快交出一個人,讓他去打仗。”
可憐的老奶奶只能訴苦:“我家原有三個男孩,都到鄴城去打仗了。前不久,一個男孩寫信回來,說另外兩個男孩都在最近的戰役上死了。活著的人還能暫且活著,死了的人就永遠離開了。”
但官吏還是不肯罷休,繼續逼問:“家里還有誰?”
老奶奶又說:“再看看家里就更沒有什么人了,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,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孫子,兒媳婦才沒有離開。可憐我這個兒媳婦了,出門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可以穿著。我身體雖然不太好,但是還請求隨從官老爺一起去戰場上,如果現在出發,估計還來得及,為戰士們準備明天的早餐。”
漸漸地夜幕降臨,聲音也消失了,只能聽見隱隱約約的哭聲。官吏們還是把老奶奶帶走了,次日上午,我只能與老爺爺獨自告別了。
我繼續向前走著,左思右想,寫下了這首一百二十字的長篇詩詞——《石壕吏》。
石壕吏改寫
寒風凜冽,吹得人手腳冰涼。樹上僅剩下的葉子也被風折磨下來,今天夜晚十分的冷。我騎著馬,慢慢地到達了石壕鎮,我捂緊我的袖子,慢慢地逆風而行。可能是太晚的緣故吧,窄而亂的街道上空無一人。我叩了許多家的門,他們都警惕地看著我,但幸運的是,我終于找到了一個茅草屋,微好一點的住處。
我剛入睡,卻被外面幾聲怒吼吵醒,我起來,看到鄰院有個黑影逃跑,卻不時向后看。前面的兩三個兇神差吏,拿著佩刀、棍棒向屋里大吼。
“人呢!?都給我出來!”其中一人踢開門,吼道。
“官老爺啊,家里沒人了啊。”一個老婦用哀求的語氣懇求著,差吏將老婦向后推了推,看了看屋里,一個只有一層破布覆著的桌,家里到處雜亂著,一個婦女坐在床上喂著奶,還不停的抽噎著。隨即:“男人呢!?都去哪了!今天不管怎樣,也要交出個人來!”差吏猙獰的面孔讓老婦驚恐。
“差吏大人啊!我……我們家的男人都走了啊”老婦邊哭,邊走前去,給差吏說道,“老翁呢……早都死了,三個兒子被抓去打仗,只有一個茍且偷生地存活著,現在只剩我們三人了,孫子還小,兒媳離不開,出入都沒有個完整的衣服求求你,放過我們吧……”老婦抹著臉上的淚,弓著腰坐著。
“不行不行,都跟我走!快點!”差吏滿臉不屑,十分急躁地。
“大人!大人!要不這樣吧,我一個老婦了,跟你回營里,早上給大家做早飯,大人,好吧,行不?求求你了,放過我兒媳和孫子。”
“行行行,快點,明早跟我們走。”
過了很久,說話的聲音漸漸停止,我進屋躺在床上,一點也睡不著,鄰院又傳來微微的啜泣聲。
石壕吏改寫
天灰蒙蒙的,看來一場大雨在所難免,我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趕路,希望能找到一個村子投宿。
大約又走了五公里的路,終于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村子了,我走過去敲響一戶人家的門,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地給我開了門,領我進了里屋。
這是一件何等簡陋的屋子呀!三間屋子,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,看來,戰亂帶給了人民無盡的痛苦。他們安排我住在一間屋子了,并囑咐我不要走出來。我順從地躺在簡陋的炕上,閉上了雙眼。
正當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想之際,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我。“皇上有命,各家各戶出壯丁一名,以充軍用!”接著,又傳來一陣敲門聲,老婦人踉蹌地去開門,老頭子已翻墻逃走了。
“你家的男人呢?都去哪兒啦?”官差大聲吼道。
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說:“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啦,前不久,我的小兒子來信說,老大老二都陣亡了!”說到這,老婦又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官吏沒有被感動,反而更加粗暴了:“哭什么哭!住嘴!你要是再不交人,這把刀可要問候你了!”說著,他拔出了那把腰刀。
“別,別,官爺,”老婦人嚇得面如土色,“我是在茍且偷生,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完了!我們家里更是沒人了,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,我的兒媳還未改嫁,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!”
說到這,兩個官差說:“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從軍!”說著,就要把老婦的兒媳婦拖走。
老婦急忙上前,“別,別!她走了,我的孫子不就要餓死了嗎?老婦我雖然年老力衰,請讓我和你們回到營地去吧。”
差役不屑一顧地說:“你這么個東西,跟我們回去也沒多大用處,算了吧你。”
“誰說我沒用,我今晚去了,明天早上我還可以給你們做早飯哩!”
兩個差役交頭接耳了一會兒,說:“好吧,就你去,帶走!”
就在此時,雷聲滾滾,暴雨落了下來。雷聲、風聲、雨聲,凌亂的腳步聲,孩子的哭聲,女人的喊叫聲,混成一片。
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。夜深了,一陣哭泣聲又傳了過來,我心中也不甚傷感,也情不自禁流下淚來。
石壕吏改寫
太陽漸漸落山,天空剎那間就變黑了。我只好在一個名叫石壕村的村莊停下了腳步,好客的一家人家留我在他們家過夜。當我正迷迷糊糊的時候,隱隱約約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,一邊敲一邊說:“喂喂,官府派人來到你們家里的男人去當兵!”只見一個老人從橋后急急忙忙地爬了上去,“啪”門一腳被差吏踹開。
"你們家壯丁呢?怎么一個都沒有?”差吏憤怒地喊。
“三個男的去鄴城當兵了。一個捎信說,兩個男的已經戰爭死了。幸存者能活一天是一天啊!”老婦人一邊哭一邊說。
“家里也沒有其他人了,只有還在吃奶的小孫子。他的媽媽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了,怎么出來見人?哎,你們要抓就抓我吧,我老太婆幫你們燒燒早飯。”
于是,差吏罵罵咧咧地把老婦人帶了出去。
我守夜未眠,耳邊不時傳出小孩的哭鬧聲。第二天一大早,我在老人身旁放了幾個錢,慢慢地離開了。回過頭,只看見老人在不停嘆氣。
石壕吏改寫
又是一個無比黑暗的夜,好像和昨晚一樣黑,杜甫獨自一人站在小河旁望著看似平靜的河面,眼睛里寫滿了憂傷。一陣冷風吹過,把他送入了昨晚的回憶中。
那晚,杜甫借宿在石壕村中一個貧窮的農家,晚飯時,杜甫與老翁一邊喝酒一邊談論著前線的戰況,兩人不禁搖著頭,嘆著氣,正在做飯的老婦瞅了瞅,盡量露出笑容,道;呵呵,老頭子啊,家中來客人了,就別提那傷心的事了。老翁臉上顯出了不服氣,說:你個老婆子,你懂什么啊,去去去,做你的飯去。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一陣吼叫,并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,快開門,快開門。老翁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,臉色大變,剛才的快樂消失得無影無蹤,丟下手中的酒杯,翻墻走了。杜甫好像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嘆了口氣,感嘆這個亂世。老婦急急忙忙去開門,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,道:原來是兩位官爺啊!不知今夜誒到訪所為何事?官吏瞟了她一眼,輕蔑地說;你家中還有什么人?老婦輕輕的嘆了一口氣,,道:老婦我有三個兒子,全部都去服役了,前幾天,有一個兒子在信中說,其他兩個都戰死了。說罷,便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淚水。而那些官吏似乎有些不耐煩了,吼道:少廢話,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。官吏推開老婦,便要進屋搜查,老婦顫巍巍地走到官吏面前,哀道:官爺啊,老婦家中還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,和他的母親,因衣衫襤褸實在不宜見人啊。老婦幾乎快要哭出聲音了,兩個魔鬼的面目變得猙獰,道:今天我非要帶走一個人不可。這一聲怒吼讓老婦面如土色,她無奈的搖搖頭,說:既然如此,那就把我帶走吧,這樣還可以為你們做飯。魔鬼冷笑道:算你識相,走。老婦轉過身望了望那個曾經溫暖過的家。
一陣風吹過,把杜甫從回憶中叫醒了,望了望四周,滿是黑暗。
門突然哐的一聲開了,只見一位老婦人松了一口氣的樣子,說:哦,原來你是想來投宿的,我還以為是那些兇神惡霸的官差又來抓壯丁呢!那請進吧。她領我走進了屋子里。只見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,一個老頭子從后屋走出來。這一家都很窮。看他們衣衫襤褸的樣子,還有婦人懷中那面容饑黃的孩兒,不由心生悲酸。
這戶人家拿出了僅有的一點兒糧食款待我說:對不起,我們家沒有什么珍饈佳肴款待你,真是不好意思,家里的壯丁都去打仗了,田地都荒耕了我滿懷謝意地說:別這么說,真的很感謝你們能收留我一宿。這家人很熱心,他們還問我很多關于我一路上的見聞,我們不由地一起感嘆悲傷。夜深了,寂靜得可怕,老頭正想領我去屋中休息,突然從巷中傳來一陣犬吠,不一會兒又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,老頭的臉色變得慌張起來,他把我藏在柴堆中,然后叮囑我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出聲,更不能走出去。叮囑完我他又翻過后院那堆墻出去了。
官差一步步逼人,老婦人凄慘地哭著說:我有三個兒子,他們都去了防守鄴城,你們還想怎樣!前幾天我的小兒子寄信回來說,我的兩個兒子都已經戰死了。雖然我的小兒子暫且還活著,但我的那兩個兒子卻永遠地離開了我,你們能理解一個母親失去兒子的痛苦嗎?說完痛苦掩著臉哭,官差又問:那里家里還有其他人嗎?老婦人哭著說:我的家里再也沒有別的男人,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,也就是因為有孫子在,他的母親就還沒有改嫁。家里很窮,不但吃不飽,而且出出入入都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。說著用衣角拭著滿臉的淚水,接著說:求求好心的官差們,不要為難我的家人,我都這么老,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,我愿意跟你們去河陽服兵役。那官差怒沖沖地說:要你老婦人干嘛?老婦人苦苦哀求說:我家真的沒有壯丁了,求求你們不要再為難我的家人了,我可以在軍隊中煮飯,求求你們了。那些官差為了抓夠人數充數,就把老婦人抓走了。
這時,婦人懷中的.孩子好像知道他的奶奶被抓走了似的,哇哇地大哭,婦人也不停地哭。她一邊輕輕地拍著孩子,一邊口中說:好孩子別哭,你要記住今天這些欺人太甚的人,請你記住你的爹爹和伯伯是怎么死的,好孩子你要快快長大夜又恢復了平靜,靜地可怕,只聽見小孩子的嗚嗚聲和婦人的抽噎聲。
終于天亮了,我方覺我已在柴堆里度過了一夜,現在回想一下昨夜的見聞,心既難受又同情。我想向婦人告別再上路,看見老頭子已從門外回來了,于是我就安慰了一下他們,再牽著我的那匹瘦馬上路了。
現在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,不知道我再會遇到什么呢?
月亮陰沉沉的從云朵里鉆出來了,星星們也耷拉著小腦袋。
一個路上的男子,在黃昏時分投宿到了石壕村。當時正是戰亂時節,差役們正在四處抓壯丁。
當天晚上,差役們到石壕村去抓人,來到了這家。
差役們咚咚地使勁敲門,嘴里還喊:開門,開門,快點開門,快點。
這個家里有一個老頭、一個老婆婆,一個婦女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。老頭子見差役來抓人了,靈機一竄,跳墻逃跑了。老婆婆急忙地去開門。差役吆喝得非常兇惡!老婆婆哭得非常悲苦!
差役兇狠地問老婆婆:你們家還有男的嗎?老婆婆哆嗦著上前對差役說:我有三個兒子,他們都在鄴城服役。一個兒子捎信來,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,活著的姑且活著,死了的已經完了!說到這里,老婆婆哭得更悲苦了。差役又問老婆婆:還有其他的人嗎?老婆婆很緊張的對差役說:家里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了。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。只因為有孫子在,她的母親沒有離去,但窮得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。差役說:不管怎么樣,你們家必須得跟我去一個。老婆婆無奈地說:那就我跟你去吧,我老婆子雖然力氣小,但還是讓我跟你們一起回營去吧。那就帶我快點去河陽服役吧,早點去,到那還能為戰士們做頓早飯。差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,蠻狠的說:別啰嗦,快走!
夜已經很深很深了,小村莊變得寧靜了,談話聲也漸漸消失了,在這樣的氣氛中,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哭泣聲。
天已經亮了,男子起床了,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準備繼續趕路了,當他走的時候,男子只與老頭子一個人告別了。
石壕吏改寫
夜,是深沉的。蒼茫大地上,只有寒風呼嘯不止。
老婦人已經被差役們帶走好一會兒了,家中靜悄悄的,漸漸的,有女子的啜泣聲響起,可隨即便消失在了風中。“嘎吱”一聲,那是衣柜的門開了,一位少婦懷抱著一個嬰孩躡手躡腳地從衣柜中走出來。少婦兩頰凹進,面色蠟黃,頭發也稍顯干枯,神情憂愁憔悴,明明只有十七、八歲的年紀,看上去卻又三十四歲的光景。少婦身上沒佩戴什么首飾,僅用一支木簪將頭發挽著,沒有穿裙裳,僅著的中衣上也摞滿了補丁。
這位少婦是這個家的兒媳,才嫁進門不過一年有余而已。少婦抱著孩子蜷縮在炕上,穿堂風一吹,冷得瑟瑟發抖。家里面沒有勞力去打柴,為數不多的柴禾還要用來燒飯,已經好幾天沒燒過炕了。原本這個家還算小康,起碼穿衣吃飯是有保障的,可自從家里的三個壯丁被抓走后,日子便過得一天不勝一天了。少婦想起自己剛過門兩個月丈夫便被抓走,懷孕是因為沒有什么補品吃,天天晚上抽筋疼醒,現在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,婆婆又被抓走了,公公也去向不明,一時間情難自抑,眼淚又紛紛落下。
天,漸漸亮了。太陽慢慢爬上天空,周圍攏著一圈灰蒙蒙的云彩,冷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。
一個衰老的身影在曉色中向小院奔來,少婦見到來人瞬時淚流而下,“爹,娘被他們抓去軍營了,這可怎么辦啊!”
“什么?”老頭兒霎時如遭雷擊般定在了原地,待他反應過來兒媳的話后,一時間老淚縱橫,干裂的嘴唇囁嚅著,可最終也只是一陣沉默。
杜甫步履沉重地走來向老翁告別,他是這場悲劇的目擊者,可他無力改變任何事情,只能是多一分悲涼滄桑在他的眼眸里。
杜甫離開了。霧氣朦朧中,他回眸望去,只見老翁佝僂著身子在家門口立著如同被霜打了一般。明明家就在身后,可老翁卻給人無盡的孤獨感,就像汪洋上的一葉扁舟,不知歸宿。
老翁拖沓著步子回到房中,慢慢地爬到炕上躺下,他需要休息,他累了。
少婦端著一碗菜粥走了進來,帶著豁口的粗碗里漂浮著一兩片邊緣泛黃的菜葉,碗底淀著幾粒糙米她邊走邊叫老翁起來吃飯,可老翁好像很累,一點兒也叫不醒。少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緩慢地走向床邊。床上躺著的老翁是那樣平靜,胸膛沒有一絲的起伏。少婦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,幾片菜葉可憐地伏在地上,地上濕了一片。
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,將少婦從彷徨中拉了回來,院門被粗魯地一腳踹開,一隊差役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。兩個差役上來不由分說便將少婦架著向外走去,一個為首的差役說:“你婆婆半路死掉了,現在你跟我們一起回營去。”“不!不!”少婦哭喊著。像是知道母親即將被帶走一樣,躺在床上的嬰兒此時也嚎啕大哭。
可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融化差役們那顆冷酷的心,少婦的哭喊聲漸漸遠去。房中只余嬰孩的哭聲在不斷回蕩。天上漸漸下起了雪,紛紛揚揚的。嬰孩的哭聲與風雪聲夾雜在一起,漸漸的,只剩風雪聲了。
室中,更無人。
石壕吏改寫
天,灰蒙蒙的,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!此時,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。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,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,徑直向燈光走去。在昏暗的光下,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著:石壕村。
杜甫嘆了口氣:“唉,今天是不能趕路了,累死了,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!”說著,他走向一戶人家,輕輕敲了一下門,屋里出現一陣騷亂。忽的,他看見一個老頭翻墻而去。過一會兒,才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打開門。杜甫說明了來由,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,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。可是,杜甫發現,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,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,里面的米飯零星可數,也許他們平時還舍不得吃這些東西!
老婦急忙去開門,可是,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。原來是兩名官差。其中一個人拿著把大彎刀,另一個人拿著根目光,個個面目兇惡。“快!把你家男人交出來!”一名官差大聲叫嚷。“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,一個兒子剛來信說,兄弟都死了!唉!”老婦嘆著氣,還想繼續說下去,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。“少羅嗦,快把男人交出來!‘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,”你這是違抗皇命,是要被殺頭的!“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,“我家里沒別人了,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,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?除了他,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!”“你無法讓我們相信,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!”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。“我們都很窮,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,出不了門,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!“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,要強行闖入。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。這是,老婦人無奈地說:“我雖年近七旬,但還有些力氣,我可以跟你們走,盡快到河陽去服役。如果來得及,還可以做頓早飯呢!”兩名官差奸笑著:“行啊,走吧!如果戰爭勝利了,你會有戰功的!”正說著,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。
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,周圍陰森森的,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。果然,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,老頭兒聽見了,怕自己被抓,就翻墻逃跑啦。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。
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:“怎么才開門,你們家的男人呢?給我出來!”“官爺你聽我說呀”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,“我們家有三個兒子,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,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,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,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。家里哪來的男人呀!”“真的.嗎,那我可要進院子里看看。”小吏四處張望,“這種環境怎么可能有住了,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。”官吏剛一出門,室中傳出了啼哭聲。這可官吏激怒啦,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:“不是說沒人了嗎”老婦人趕緊解釋:“對不起呀!官爺,我不是誠心騙你的呀,我也是迫不得已呀,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,你把她母親抓了,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?求求你了,不要抓我媳婦兒。”官吏那里肯信相信,硬是要闖進去,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:“官爺,真的沒別的人了,再說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,怎么方便見官爺您了,要不我去服兵役,好嗎?”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,憤怒的說:“要你有何用?”“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,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,求你啦官爺,不要抓我媳婦兒,讓我代替她吧。”“那好吧,你就跟我走吧。”官吏無奈的說。
這天夜晚,我路過石壕村,投宿在了一戶人家里。深夜時,聽見外面有人敲門,而且還大聲呼喊著。聲音吵醒了我,我知道,這是為了應安史之亂的戰急來抓人去服役的。這戶人家的老頭兒馬上翻墻而去,動作非常熟練。我想要出門去看,卻被這家的老婦人擋住。她搖了搖頭,隨即滿面悲傷地一個人走了出去。我旁邊,她的兒媳正在瑟瑟發抖,眼神空洞無神。而她懷中的孩子正天真地看著我們。
突然,門外傳來幾聲怒吼,聽聲音是那官吏,而且是兩個。老婦悲苦的哭聲又傳進我們的耳朵,振人心扉。但兩個官吏聽不見似的,怒吼聲蓋過了哭聲。
老婦這時抽泣著對官吏說:“我們家中僅有的三個男人都去守鄴城了。前段時間大兒子捎信回來,那兩個兒子,他們,他們已經……死了……我現在也只是茍且活著罷了,是為了不辜負死者的期望啊!”可官吏不聽她的話,又發出了那讓人厭惡的兇狠語氣:“你以為我們信么?走,進去搜搜!”說完,他們就要往里走。
老婦急忙用她那雙細弱的胳膊擋住兩個兇狠的官吏,一滴淚落在了其中一人的手上。老婦清楚地看見了他臉上的刀疤顫動了一下,我能感覺到,因為此時我正緊張地倚在門后注視著這一切。
石壕吏改寫
風靜靜的,微微地吹著地上的落葉。
一陣陣馬蹄聲由近至遠,是杜甫。他騎著一匹老馬,正準備找一個地方落腳。突然,他看到前面有一戶人家,隱隱約約的燈光使杜甫充足了精神,騎馬準備向前走去。原先,這戶人家的男人都被抓去充軍了,僅剩一個老婦人和一個老頭子和一個孩子以及他的母親。老婦人熱情地招待了杜甫——雖然只是幾個紅番薯。
夜深了,杜甫正準備入睡。忽然聽到了一陣陣吵雜聲、哭喊聲、鞭打聲、懇求聲。原先是差役在夜晚捉人,老頭子急匆匆翻墻躲起來了,老婦人出門看守。
差役說:“你們家還要一個人去充軍!”老婦人:“我的三個兒子都已經去鄴城防守了,最近一個兒子捎書信回來說,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,我僅剩的一個兒子也活不久了!”
“活著的人暫且偷生,死了的人也永遠地死了!”老婦人說道。
“那也不行,你家必須要一個人去充軍!”差役喊道。
屋子里傳出了嬰兒的哭聲,“還說沒有,有嬰兒的話,他的母親就應當在吧。快!把人交出來!”差役狠狠地說道。
老婦人哭喊道:“孩子的母親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,怎樣出去呢?如果你們必須要帶走一個人的話,那就把我帶走吧,我雖然力氣衰退了,可是還能夠幫士兵準備早飯的!”
于是,差役把老婦人帶走了。
到了深夜,說話的聲音沒有了,好像有人在低聲、斷續的哭著。
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,只同那個老頭子告別了。
石壕吏改寫
“嗒——嗒——”詩人杜甫拿著自己的官文,前往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,心里憂愁久久散不去。路過石壕村時,天色已晚,便投宿于一農戶家里。
來到房子里,雖然房子打掃的很干凈,但還是掩蓋不住房壁上的裂縫。一位老婦人端來了一盆熱乎乎的紅薯,笑著說:“官人啊,實在抱歉,家里沒有什么好吃的,您就湊合著吃點吧!”詩人連連感謝,抬頭看到老婦人的臉上已經經過了歲月的滄桑,眼角有著深深的淚痕。頭上的根根銀絲披散在肩膀上,從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婦人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勤勞的農婦。
詩人早早地就睡下,剛閉上眼,就聽到村口“汪”的狗叫,這一聲,把全村的看門狗都叫起來。只聽老翁與老婦著急地說:“糟了——官吏又來抓人了。”
“快起來,每戶人家都趕緊給爺送一個上戰場的,不然全家一起杖斃!”官吏的嗓音如警鐘一般,把全村人都喊了起來。
老婦與老翁急了,老婦趕緊讓老翁出去躲一躲,等他們走了再回來。詩人在床上聽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聲:“官人,放了他吧。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。”“快給老子放開,再不松手,我就先把你們杖斃了!”到老婦人家了,“咚!咚!咚咚!快開門,給一個男丁上戰場沒有的話,全家都一起死。”老婦人沒辦法,只能開門哭著對官吏說:“關野,我們家有三個兒子都上戰場了,昨天我一兒子傳來家書,說我那兩個兒子戰死了,現在家中一個男人都沒有啊。”
“哇!哇!……”“嗯?誰在里面?不是說沒人嗎?”“官爺,里面啊,是我一個剛出生的孫子還未斷奶,您就放了他吧。”“那這樣吧!你把你兒媳交出來,你帶你孫子。”“官爺,兒媳婦走了孫子沒奶喝,那不是一失兩命嗎?如果您不嫌我老,就帶我上戰場吧,這樣我還能為戰士準備早餐。”“我也不是不同情達理,帶走吧!”
石壕吏改寫
清晨,石壕村一片死寂。村口,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。
晨風卷著衰草、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、臉上,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。望著一路哀鴻遍野,民不聊生的景象,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……。
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,風吹動舊年余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,村子里一片寂靜。一個亮著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里,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著湯,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,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灶臺旁收拾碗筷。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,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著,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,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戶人家歇了腳。
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,老翁跑出門越過矮墻不見了蹤影,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,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,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。
你家男人呢?快把男人交出來!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著,高喊著。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,一個個橫眉豎眼、張牙舞爪,活脫脫一群惡狼。
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: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,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說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……,老身哪兒還有多余的兒子交給你們啊!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,越說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。
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:少啰嗦,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。
家里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,官爺。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,而今我家里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。因才幾個月大,他娘才沒舍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,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,哪兒能出來見人呢!
交人出來還則罷了,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。兇狠的差吏說著就沖進屋去抓人。
老婦人忙跑進屋哭著央求道:請各位官爺行行好,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。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,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,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,我們現在啟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!
這群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,狠狠地吼道:那快走吧!'。
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,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,臉上一片安靜、恬美,好像什么事都不曾發生過。
夜更深了,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,大地一片漆黑,一片迷茫。
改寫《石壕吏》
傍晚時分,太陽早已墜入西山,天空中烏云密布,仿佛有不好的事情發生。我(詩人)來到石壕村時,感到非常疲憊,想找一戶人家住下來。
天色漸漸黯淡,凜冽的寒風吹拂著石壕村,落葉在空中打著旋。每家每戶的窗戶都是漆黑一片。周圍一片死寂,除了風聲,再沒有別的聲音了。我隨手敲了一戶人家的門,并說明了自己的身份。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老人。他看見了我,讓我進屋,并把門鎖好。
到了屋里,他的家人拿出飯菜,熱情款待我。我問他:“老人家,石壕村為何如此蕭條?”他回答我說,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,人民生活苦不堪言。每到夜晚,城里的差吏總要到石壕村抓人。以前只抓壯年,現在除了兒童,誰都要被抓去服役。現在大家都不敢點油燈,唯恐被抓去。他最后告誡我說:“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早點走,走得越遠越好!”
不知過了多久,外面嘈雜的聲音把我驚醒。兩個全副武裝的差吏敲響了鄰家的門。敲擊聲越來越大,仿佛要把門敲碎。只聽“吱呀”一聲,門被打開了。差吏怒吼:“老太婆,怎么不早來開門?”
老婦人生氣地說:“你們快走吧,這里已經沒有男人了!”
差吏問她:“那你們家的男人哪去了?”
老婦人悲傷地說:“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了!小兒子捎信回來說,我的兩個大兒子應征防守鄴城,已經戰死了!小兒子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,家里哪有什么男人啊!”
差役惱羞成怒,問:“那你們還有別的人嗎?”
老婦人說:“還有一個孫子和他的媽媽。”
差役想把孩子的媽媽帶走,老婦人趕緊阻攔:“你們就放了她吧,她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,還要帶孩子,怎么出門?你們就讓我去吧,我雖然不能打仗,但能為官兵做飯。”說完,她對孩子的媽媽說:“你一定要把孩子養大,將來有出息。”然后被差吏帶走了。
村子漸漸平靜,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,我心里一陣刀割,然后便再也睡不著了。
早晨很快來臨,我告別了屋主人,動身趕路。經過隔壁時,只有一個老頭在門外。他告訴我,昨天他在老婦人的掩護下翻墻逃跑,回來時老婦人早就被抓去服役。我向他告別,登上了路程。在路上,我脫口吟出幾段詩:
暮投石壕吏,有吏夜捉人。老翁逾墻走,老婦出門看。
吏呼一何怒,婦啼一何苦。聽婦前致詞,三男鄴城戍。
一男附書至,二男新戰死。存者且偷生,死者長已矣!
室中更無人,惟有乳下孫。有孫母未去,出入無完裙。
老嫗力雖衰,請從吏夜歸。急應河陽役,猶得備晨炊。
夜久語聲絕,如聞泣幽咽。天明登前途,獨與老翁別。
改寫《石壕吏》
天灰蒙蒙,又陰又冷,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吞沒掉。
我無精打采地騎在我那匹瘦馬上,經過了一天的顛簸,終于到了石壕村,今天就在這里住下吧,我心里這樣想著。
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,我輕輕地敲了敲門聽聽見門里出現了一陣騷亂,忽然,有一個老頭翻過了墻,逃走了,過了一會兒,一個老婦人才慢吞吞地打開了門,我向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,她把剛剛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,并熱情的招待了我。
老婦告訴我老頭子逃跑的原因,我感到很驚訝,夜晚,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,我躺在床上,認真聽著門外局勢的發展。
開始,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聲:"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。"我透過窗戶看見老頭已經逃走了,老婦趕忙出門上前對差役說:"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,一個兒子捎信回來,另外兩個最近戰死了,活著的且還活著,死去的永遠不會回來了,我家里沒有別的男人了,只有個還在吃奶的孫子,因為有孫子在,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,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,老婦雖然很老了,但是我可以和你們連夜趕回去,還可以給戰士們準備早飯呢?"。
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:"既然你家沒有男人你就和我們回去吧。"我準備出去把老婦人拉回來,但她的兒媳拉住了我,示意叫我不要出去。
夜深了,說話的聲音消失了,好像隱隱約約聽到哭聲,天亮后,我登程趕路時,只能同那老頭一人告別。
《石壕吏》改寫
天色已經晚了,我投訴到了石壕村的一戶人家。投宿的那戶人家只有一對年邁的老人、他們的兒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子。
半夜時分,一陣雜亂的腳步聲,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。這么晚了,會是什么人呢?一會兒,就聽到咚咚的砸門聲,還傳來粗暴的吼聲:“快開門,快開門!官老爺來了。”不用說,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。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:“你快走,從后邊墻上跳過去。”老翁說了聲:“你可要小心啊!”便走了。
老婦人去開了柴門,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:“你家男人呢?快叫出來。”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:“我的三個兒子都被征去防守鄴城了。前兩天,小兒子捎信回來說,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,他也是茍且活著,說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……”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。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,怒吼道;“別廢話了,快交出人來。”老婦人抽泣著:“屋里真沒人了,你們看,這是我兒子剛捎回的信……”只聽縣吏大發雷霆:“啰嗦什么,誰看你的信!我們只要人,快交出入來!”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說:“老爺,真沒人了……”話還沒完,嬰兒“哇哇”地哭聲響了起來。縣吏抓到了把柄,喝斥道:“你竟敢撒謊!不是有孩子哭嗎?”老婦人不得已,這才說:“只有個小孫子,可他還在吃奶啊!”官吏瞪圓了眼睛:“老太太,有孩子就有母親,帶他的母親出來服役也可以。”只聽老婦人“撲通”一聲跪下,哀求道:“老爺,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,她衣不蔽體怎么見人啊。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,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,行行好,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!”縣吏威逼道:“不行!抓不到人我們怎么去交差?”老婦人沒法,只得懇切地哀求道:“我雖然年歲已大了,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。你們就帶我去吧。趕緊到河陽去服役,還來得及為軍士們做早飯。”
夜沉沉的,四周一片寂靜。可詩人仿佛還聽到低低的哭泣聲。詩人一夜未眠,天蒙蒙亮時,他起身與房東告別,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嘆息。
《石壕吏》改寫
月亮好似幽靈般,照遍大地。路上,是冰冷的雪。我,來到石壕村,接收著這凜冽的風對我的歡迎。可我沒有想到,這個地方竟是如此的荒涼。
輕叩一農戶的門,只見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婆婆從里面走了出來。我便表意,想借宿一晚。老婆婆欣然答應了。環顧四周,這房屋早已破爛不堪。那窗,連風都阻擋不了。我真為她們擔心,要是下雨了,怎么辦呀?進屋之后,我唯獨瞧見一婦,一孩以及老婆婆的丈夫。老婆婆和她的丈夫,衣衫襤褸,補丁已爬滿了整套衣裳.而那婦女,更是“出入無完裙”.看此景,不禁疑問這孩子的父親呢?聽他們說,大兒子不久前有書信寫來,說二兒子已經為國捐軀了。因孩子還未斷奶,所以孩子的母親還沒有改嫁。聽他們一番哀哀欲絕的訴說,我同情地點了點頭.。夜已深,家里老老小小似睡非睡著,可老大伯卻穿著衣服倚靠在長凳上。為何?他說,官吏可能會在夜晚來抓男丁。看著老大爺那副外表平靜,心里卻戰戰兢兢的面容,我真是感到悲哀。夜,靜得可怕,而老大家更怕的是官吏來敲他們家的門。因為這就意味著要有人必須去服役,要有人必須離開這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家,甚至可能離開這個既美好又丑惡的世界。
唏唏簌簌的腳步聲來了。老大伯一家比我還要敏感。他們連忙起身,老婆婆慌慌張張地對老大伯說:“快走,快走,官吏來抓人拉!!”老大伯連忙逾墻逃跑了。緊接著的是,急促的敲門聲,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兇惡的官吏。我透過破損的窗口,從隙縫中瞅見,她顫巍巍地去開門.幾個官兵一下子闖了進來,便吼:“家里有沒有男丁?”老婆婆哭哭怏怏說:“我的兒子們都去效忠朝廷了,家中已無男丁。唯獨一個還未斷奶的孫子和媳婦.如果一定要人去服役的話,就抓我吧,天明前還可為軍營中的人做早餐……在此之前,請允許我和家中媳婦和孫子告別”。于是,官兵走了,又去了第二戶人家。